第(2/3)页 她把高压锅原理告诉爷爷,“……我和秀姐的酒楼,就要用这个锅,所以要买死契厨子。” 蒋爷爷吃着红烧肉,舒服的叹口气,“你回来干嘛?” “银子不够了。” “还去?” “是的。” “我跟你去看看。” 蒋瑾忙举手,“我也去,我也去。” 蒋瑜道,“去可以,但得化妆。” 还锅时,看到字条,蒋瑜犹豫了一下,没下楼。 她要带爷爷去县城,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忙。 她养着十来个人,秀姐还拿了十多万块与她合资,她没有时间拖延。 回去后,叫弟弟拿碎银子找村民捞了些鱼,又买了些蔬菜,送过去一趟。 给秀姐发了短信,叫秀姐替她看望奶奶。 郑秀接到短信就往家跑,只看到一木桶活鱼和一篮子蔬菜。 听到她跑上楼的秦燕和秦越也跟了上来。 看到木桶和篮子,秦燕回头看二哥。 秦越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,“秀姐,阿瑜在忙什么?” “酒楼。” 秦越的笑容不再苦涩,“我先回陵园了。” 秦燕心疼二哥。 为了能找到阿瑜,二哥像疯魔了一样。 奶奶也跟着二哥疯,给二哥找了道长来垒灶。 道长探测了几处,说陵园那边合适,二哥就跟着道长在陵园没日没夜的垒灶。 她有些怨阿瑜了,“秀姐,挣钱真的很重要吗?” “很重要。” 郑秀在沙发上坐下,“你二哥没告诉你,阿瑜初来时的状态吗?” “没有。” “她呀!” 郑秀眼眶有些红,“她爹娘在她十岁时相继病逝,爷爷性子软,弟弟年幼,全凭她用大力气撑住家。 蒋家以前还好,经过她爹娘一病,就只剩下两亩田了,扣除粮税,根本不够吃的。 初春,爷爷和弟弟感冒发热,家里没钱又没粮,她出去借了一圈,倒也借到一把糙米。 路过经常找茬欺负蒋家的村霸家时,村霸说阿瑜的糙米是偷他家的。 阿瑜脾气直,喜欢用拳头讲道理。 村霸被揍,追到蒋家叫蒋爷爷赔钱,家里的欠债就又多了一笔。 借来的糙米在干架时洒了,阿瑜准备把家里唯一值钱的铁锅拿去当了,刚揭开锅,她就莫名其妙过来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