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李年善招呼‘陈老爷’在中间大桌子面对面坐下。 “陈老爷,说实话,酒楼选桌方法确实与赌坊不冲突,我们还把你那种只比大小的玩法添在赌坊玩法里了。 想对付你的,是你的同行,你的酒楼抢走了八成客人。 这八成客人这顿掷不到号子等下顿,下顿掷不到等明天,就是没有愿意放弃进败家子酒楼的。 不论做什么生意,最忌讳引起公愤,你说是不是?” “李老爷经营这种坑的别人倾家荡产卖儿卖女的营生,都不怕引起公愤,我怕什么?” 蒋瑜毫不在乎,“既然与你们赌坊不冲突,那就必定有你们看得上的利益在里面。 否则你们不可能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。 就好比有个客人,非要来赌坊拿回我的骰子。 李老爷为何屁都不敢放一个?不就因为那人拳头大吗? 在那位客人吃饱喝足后,骰子又被李老爷给拿走了。 出入我败家子酒楼如同你自家的一样,不就欺负我拳头小吗? 拳头是大是小,比过才知道,对吧?” ‘对吧’两字说出口的同时,蒋瑜一巴掌拍在了面前的桌子上。 “咔嚓!” 顺着蒋瑜的巴掌,几条裂缝呈放射状直直向李年善裂去。 一直稳如老狗的李年善,不由自主的起身后退。 在裂缝裂到桌边时,停了,李年善的慌乱有些可笑。 李年善的脸,终于沉了下来。 赌坊最怕什么? 最怕来硬的。 欺软怕硬一直是赌坊存活的原则,真正进赌坊的,都是穷人,想靠赌博发家的穷人。 就算他们套路人,也套路的是那种没权没势的小富人家的晚辈,就像宋败家子。 但若像陈老爷这样,没权没势但有大拳头的硬骨头,也是他们必须避开之人。 “陈老爷。” 识时务者为俊杰,李年善躬身对‘陈老爷’拱手,“之前多有得罪,是李某的不是,李某定当上门赔礼道歉。” 蒋瑜淡笑,“若我不接受呢?” 李年善“……” “请陈老爷说出条件。” “赌坊的一半利润。” “不可能!” “那我在酒楼雅间放置赌桌,并向衙门申请兼营,李老爷没有意见吧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