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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以琛抱着她，面无波澜的问：“抖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我害怕不行吗。”慕婉冷声道。

    闻言，顾以琛看了她一眼：“慕婉，你连尸体都不怕，你还怕这个？”

    “你还敢说！”慕婉嗔怪了一句：“我还不是以为那是……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慕婉想起那张惨白的面孔，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，汗毛都竖了起来，用力捏了他一把：“别说了，我害怕。”

    宋莲不禁敛眉：“大晚上的，你就不要吓唬她了。”

    宋莲本就是怕冷的体质，一点都受不了寒，回到公寓后，顾以琛拿了件慕婉的睡衣递给了宋莲，让她先去泡个热水澡。

    慕婉换好衣服后，坐在沙发上掰着脚研究着自己血肉模糊的脚掌心，皮肉里都是碎玻璃渣，不禁敛眉，这可怎么处理啊？

    就在她犯愁时，顾以琛拿了药，俯身蹲在了她前面，吓得慕婉当场缩了回去。

    主要是顾以琛这个姿势令她很不安，向来都是别人仰视着他，从来没见他这样过。

    “这什么呀。”慕婉问。

    “碘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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